Friday, February 20, 2009

约翰福音1:1-3(1) (26/10/08)

“太初有道,道与上帝同在,道就是上帝。”(《约翰福音》1:1)

圣经中记载了两个关于开始的概念,一个是《创世纪》1:1 中的“起初,上帝创造天地。”。另外一处就是这里的“太初有道。”虽然英文翻译中都用了"In the beginning"来表述,但在原文中这两个词是有区别的,中文和合本翻译的很恰当。

《创世纪》中的起初,是时间的开始,是被造界的开始。

《约翰福音》中用了“太初”,表述的是创造者的那个最本质的“开始”,

中文“太”字在《康熙字典》解释为“大,通”,有根本,本质的意思。比如我们常用的词太庙,太极等等,表明的是一种根本的本质。太字最初没有下面的点儿,后来加上为了区分小大的“大”才加上了点儿。(所以大学生可能叫做太学生更合理,汉朝就设有太学)。

上帝启示我们,他是自有永有的(出埃及记 3:14),所以“太初有道”,就清楚揭示了道是在世界被创造以前就存在的,这道并不在我们这个世界的时空范围限制之下。“道与上帝同在,道就是上帝”让我们明白道与上帝一样,是自有永有的,而道就是上帝本身的一个位格。上帝自己的永恒与无限就是一切的“起初”,约翰福音记载的那个“太初”。

这是约翰惊人的宣示,因为在他以前,从来没有人这样解释关于“元初”,也从来没有人这样认识道。

这里所论及的道,就是万有现象背后的那个最本质的真理,这真理是自存永存的,并不改变。而约翰福音1章1节告诉我们,道不是在时空当中被造的,这万有的原理,就是永恒的上帝。寥寥数笔,把道的自存性,永存性和神性启示的淋漓尽致。

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文明都谈论“神”或者“上帝”的概念,但论及道的文明到目前为止,只有三个,就是希腊文明,中华文明和印度文明。

先来看希腊文明,希腊的道叫做Logos,可以翻译为话语或者逻辑,但唐牧师认为孙中山先生的翻译最恰当,就是“理则”,就是理性的原则,是共同的真理。 Logos在英文中就是logy,所以生物学有生物学的原则,就是biology,地理学有地理学的原则就是geology,方法论也有方法论的原则,就叫做methodlogy,而logos就是前面这个具体门类原则背后的那个总原则。

而对这个logos的认识,是从赫拉克利特(Heraclitus)开始的,他的哲学思想中认为万物都在改变,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“一切都在不断的改变”,中国也有一本关于变化的书,叫做《易经》。
希腊人对于logos认识的最高峰发生在公元前400年的斯多亚派哲学,又叫做行善派。温家宝总前在接受CNN访问的时候提到他曾经多次阅读安东耐诺斯 (Marcus Aurelius Antoninus)的《沉思录》,而安东耐诺斯就是以为斯多亚学派哲学家。(我很奇怪问什么温总理去多次看《沉思录》,思想武器不都是在共产主义的理论著作中全有了吗?比如马列毛邓江。奇怪,不懂。)

斯多亚学派认为人的头脑有想的功能,而这种功能有他的原则,亚里斯多德更是认为理性是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。

斯多亚学派认为宇宙有两个层次,首先是被动层次,就是纯物质,称为“世界的身体”,另外一个是主动层次,就是纯意识,称为“世界的灵魂”,而这两个层次之间还有很多层次,就是感觉,意志,思想,灵感。而理性是根据什么思想的呢?苏格拉底给出的方向是“universal truth”,就是哲学里面所论及的“共相”,就是logos,共通之理。

斯多亚学派logos是宇宙中的那个母体的真理,也就是道,而我们每个人心中有一个从母体而来的小道,叫做logigos,而人生的意义就是回归这个母体的真理,中华文明中也有这样的概念,就是天人合一。佛教中也有类似与道合一的思想。

但这道究竟是什么?苏格拉底给出的答案是——我所唯一知道的就是“我不知道这是什么。”,这是诚实的答案,因为苏格拉底甚至认识到这道比我们这个个体的人要大得多,我们无法通过自己完全理解他。我国的老子给出的答案是“吾不知其名,强字之曰道。”

就当人类凭着自己不可避免的要滑向怀疑主义的深渊的时候(因为我们凭着自己不能知道这个共理),约翰为主作见证:“太初有道,道与上帝同在,道就是上帝。”

我们看到,原来希腊人所苦苦求索的那个道,就是那创造天地的上帝。这道不仅仅是我们冥想中的一个概念,而是又真又活的。这上帝就是那个诸般真理背后的那个真理的本体,难怪犹太人会崇拜一个没有形象的上帝,上帝不允许去崇拜有形象的神祗,这样一位真理的实体,时空的创造者,生命的主宰,自有用有的永恒上帝,如何能被任何时空之中的形象来代表?感谢上帝,藉着使徒约翰赐下这样奥妙的启示。

下周唐崇荣牧师将从中华文明和印度文明对于道的理解来看《约翰福音》的超越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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